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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同伴

新的同伴

柳洞寺的客厅里,微弱的灯光阴沉昏暗,四个人相对而坐。

坐在上席的老僧人依旧沉稳肃穆,可是他看起来仿佛瞬间老了好几十岁,本来精明的狐狸眼也变得混浊不堪,眉边嘴角的皱纹微微抖动。

坐在下席的是三个少女。其中一个身穿烧焦了一半的绿色披风,露出披风下面贴身的运动短衣,匀称精美的小麦色四肢完全没有被布料遮掩,健康的肤色配上纤细娇小的身段无论何时都带着种惹火的诱惑感。剩下两个身穿学校的制服,俏丽的两张面孔有五成想象,不过一个是柔顺的紫色直发,另一个则是把自己丝绸般滑腻柔韧的黑发扎成了双马尾。

本就肃穆的寺庙此刻已经几乎没有了僧人们交谈的声音,如同黑暗一样浓郁的悲伤笼罩着整个柳洞寺,无论如何也洗不去……

虽然好不容易控制住了情绪,老人说话的声音还是微微打着颤,“我女儿真的不是你杀的吗?”

“真的不是我,伯父!”坐在客席上的身穿绿色披风的卫宫纱织一脸焦急,此刻的她百口莫辩,即使是平时傻乎乎的,这时候也本能地感觉到了危机。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一旁的黑发双马尾少女凛明显没有相信,星眸里面全是怀疑。

“我经常和要来这里吃她做的点心的啊,今天下午也是,要说她最近学会了蜂蜜蛋糕,让我来尝尝,我就来了,”卫宫纱织连忙解释,略显稚气的娃娃脸皱着,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这一点伯父也是知道的啊!”

“平时倒是经常看见你来找没错,”老僧人缓缓点头,然后眼神突然凌利,“可是今晚我可没有看见你。”

“怎么会?!”卫宫纱织吃了一惊,“下午我还和你打过招呼来着……”

“完全没有印象。”老僧人摇了摇头。

“可是明明……”卫宫纱织见老僧人不承认,更着急了,甚至有几颗泪珠已经在小麦色的粉嫩脸庞上滑了下来。

“好了!那个先不管,你为什么要袭击我们?”凛轻敲桌子,打断了他们的争议。

“我到了要的房间后就失去了意识,醒来以后就看见了要的尸体。”说到好友的死,纱织已经几乎忍不住要哭出来了,“我直觉告诉我杀她的凶手一定会回来,所以我就藏起来想帮她报仇。”

“哈?直觉?”凛眉头一挑。

“我直觉向来很准的!”卫宫纱织含着泪点点头。

“这个我相信,卫宫前辈是那种接近野兽一样的人,做事都依靠她准得不行的第六感多过思考。”樱抢着说出了她的看法,温软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樱先别插嘴,”凛皱起了好看的柳叶眉,直直望着纱织,“那你能说下你的魔术是哪一派的传承?”据她所知,冬木的土地上可没有这种能培养出这种战斗力的家族。

“魔术?传承?”卫宫纱织一脸茫然,小小的娃娃脸上满是不知所措的表情。

“少装蒜!”卫宫纱织的反应出乎凛的意料,她激动得一掌拍到桌子,柔软的双马尾也随着她剧烈的动作一晃一晃,但是又马上收敛了这种与远坂家家主身份不符的行为,“失礼了。我说的是你刚才用来和我战斗的技巧。”这种漠视魔术、不追求世界的真理而只把魔术当作方便的道具来使用的魔术使,总是会让身为正统魔术师的凛觉得十分火大。

“哇!”卫宫纱织被凛的态度吓了一大跳,不自觉地退远了不少,然后不住摇头,看似清纯的娃娃脸上还挂着泪痕,无辜得很,“抱……抱歉,我……我真的不清楚啊,我不记得我十四岁以前的所有事了。刚……刚刚的战斗我也只是发自本能。”

“那这身可疑的衣服呢?”凛用纤细的玉指指了指纱织身上那套被烧焦了一半的衣服,怎么看都是杀手的服装。

“是戏服啊,”卫宫纱织拉了拉身上破碎的衣服,“要跟我说六点一定要到她家的,可是我忘记了,后来衣服都没有换就急匆匆来了。”

“戏服?”凛仔细地近距离打量起那套半毁的衣服,好像巴不得把秀气的小鼻子凑上去嗅一样。

“真的啊!”卫宫纱织欲哭无泪,已经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啊……”樱突然开口了,“这套衣服我有印象……”

“是吧是吧?”纱织像捉住了救命的稻草。

“是罗宾汉的衣服吧,”樱摸了摸那套衣服,“我记得卫宫前辈最近在戏剧社的新戏中演那个绿林好汉。”

“樱酱,太谢谢你了!”卫宫纱织带着哭腔扑上去,一下子抱住了樱。樱被吓了一跳,“呀呀呀”地挣扎着。

“你给我放开!”作为隐藏妹控的凛一手抢走樱抱回自己怀里,一手用力地推开卫宫,甚至在她的皮肤上都亮起了魔术回路的光芒。

“呀——”卫宫纱织被一下子推到地上,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抱歉哦,前辈,姐姐太心急了。”樱赶紧挣开凛,去拉起卫宫纱织。

“呜……”纱织揉着眼泪,就像一只被欺负的小猫咪。

“好啦好啦,”樱的声音温柔体贴,整个人都散发着母性的光辉。纱织也慢慢收住了孩子气的泪水。

“姐姐,要问的话都问完了吧。”樱回头问凛。

“差不多了……”看见心爱的妹妹这样偏袒一个外人,凛心中有点酸酸的。

“回来吧。”樱轻轻招手,一只小小的银色的甲虫从纱织的后领飞出。

“诶???”纱织被小虫子吓了一跳,“什么时候?”

“从树林里回来的时候吧,”樱抱着卫宫,端详了一下手中的小虫,“姐姐,卫宫前辈全部没有说谎。”

“这样啊,”凛对樱点点头,然后转过了脸,“卫宫,你想帮纱织报仇,对吧?”

“是的!”纱织已经在樱的怀里收住了泪水,剩下的表情只有坚定。。

“那你知道圣杯战争吗?”凛抱起了胸,漂亮精致的小脸上换上了认真点表情。

“圣杯……战争?”纱织摇摇头,她不明白这个名字和她的复仇有什么关系。

“所谓圣杯战争,就是我们魔术师为了实现终生的理想和究极的荣耀而举行的仪式。在这场仪式里面,被选中的七位魔术师会为了争夺‘万能的愿望机’——圣杯,像养蛊一样互相厮杀,而最后的胜利者就能通往真理的根源。而在此期间,被选中的魔术师们会通过圣杯,降下英灵殿里七位英灵的分灵来协助作战。英灵本来就是‘行走的奇迹’,就算仅仅是分灵的战斗力,也远非现代魔术师可以企及。杀害要的凶手,很可能就是被选中的魔术师中的一个,如果仅凭你自己的力量是绝对不能报仇成功的。”凛耐心地进行了解释。

“怎么这样……”纱织的沮丧都要写在她的娃娃脸上了。

“不过方法也不是没有,”凛举起一根食指,眯上了一只漂亮的黑瞳,“我也是被选中的御主之一,而我将要召唤的英灵也是最为古老强大的英灵,如果你肯协助我作战,那我也帮你报柳洞要的仇。”

“嗯嗯,”纱织连连点头,主动拉住了凛的小手,“虽然不太懂你在说什么,但是既然只有这样才能给要报仇,我愿意去做!”

“合作愉快。”凛轻轻反握,嘴角带起了不易被察觉到的微小弧度。在圣杯战争中,每多一分可以支配的战力就多一分胜算,虽然不喜欢这个傻乎乎的孩子气的家伙,但是能不费什么代价就得到一个这么强大的战斗力,凛还是十分满意的。

“那密道会的态度呢?”凛转脸望向老僧人。

老僧人没有回答,似乎没有听见这个问题,只是沉浸在丧女的悲伤中不能自拔。

啧,这只老狐狸!看来没有什么机会拿到密道会的支持了。凛骗到一个傻乎乎的战力的好心情消失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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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栋公寓的一个房间中,一个栗发的女仆正在不断地打理布置,华贵烂漫的少女风格房间渐渐成型。舒服柔软的大床被半透明的纱帘遮掩,名贵古木雕刻而成的梳妆台上,金边的镜子如同宝石一样闪闪发亮。典雅有致的家具摆放得整整齐齐,烛台上缓缓摇曳的火光映出了一种富有情调的浪漫氛围,空气还弥漫着香木焚烧的味道。无论怎么看,都给人一种这里就是公主的房间的感觉。

这里是君主•埃尔梅罗二世为了圣杯战争提前购买的房产,也将会是他们两人在战争期间活动的基地。

“年轻的女士,状态怎么样?”君主•埃尔梅罗二世审视着周围,作为召唤仪式的场所,高度吻合安妮魔术的环境可以提高不少仪式的稳定性。该说不愧是都锗家族专门伺候“公主”的魔偶吗?君主•埃尔梅罗二世对这具魔偶布置的场所甚是满意。

“感谢您的关心,”安妮弯身行礼,“现在是我魔力最为稳定的时候,一定能召唤出强大的英灵的。”

两人谈话间,栗发女仆已经用水银画好了召唤用的阵法,并且递来了装圣遗物的盒子。

安妮打开手中的红色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布满裂缝和岁月磨蚀的痕迹的小木柄。据说这个不起眼的木制品是传说中的圣枪朗基努斯的碎片。

“祝你好运,年轻的女士。”君主•埃尔梅罗二世点起了雪茄,令人冷静的雪茄味儿融入了房间里的焚香中。

“十分感谢,老师。”安妮握住那个陈旧的木柄,缓缓行走到了魔法阵的中心。

“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

周而复始,其次为五,然满盈之时便是废弃之机。”安妮开始了咏唱,声音温柔典雅,宛如公主在呼唤最为信赖的骑士。召唤的阵法发出夺目的光芒,体内的魔力开始高速地运转,奔流的魔力沿着魔术回路疯狂游走,身体内传来快要烧焦的灼痛。

“宣告,汝身听吾号令,吾命与汝剑同在,应圣杯之召,若愿顺此意志、此义理的话就回应吧。”安妮死死忍耐着剧痛,继续颂唱着咒文,阵法的光芒几乎掩着了室内所有人的视野。

君主•埃尔梅罗二世拿着雪茄的手微微颤抖,拿过朗基努斯枪的人物并不少,其中有名震远近的君王,比如君士坦丁大帝、查理曼大帝、纳粹德国元首希特勒,也有传说较少却极为神秘的宗教人物,比如朗基努斯枪的最早持有者朗基努斯,而到底会抽到那一张牌,将会决定他们这次战争的胜负。

“在此起誓,吾愿成就世间一切之善行,吾愿诛尽世间一切之恶行。汝为身缠三大言灵之七天,来自于抑止之轮、天秤之守护者。”随着安妮最后的咒语咏唱完毕,高度浓缩的魔力带起阵阵的风压,连探测工具都不需要就能明显感觉到空气中的乙太在面前凝聚,然后慢慢浓缩成型,被记录在英灵座上的伟大存在正在圣杯的干涉下借出情报,和圣杯提供的容器——职阶相互结合,曾经行走在充满神秘的大地之上的奇迹再次降临于世……

耀眼的光芒缓缓散去,恬静温凉的月华从窗户洒进房间,被仪式召唤而来的少女正安静地站在这片华美的月色之中,标准的容貌清丽动人,如同绿宝石一样澄澈的碧瞳中带着常人难以企及的执着,在黑暗中披散的金色长发散发着微微的荧光,如梦如幻。少女身穿蓝色的战裙,银色的铠甲勾勒出她娇小玲珑的身材,手握一把被圣骸布包裹的长枪。该说是作为英灵的她的气场特别强大吗?她光是站在那里,整个房间的适合公主的温婉浪漫的气息都被压制得弱不可感,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如同临冬的溪水一样冷冽的气场。

“Servant Lancer,遵从召唤而来,”少女踏前一步,向安妮伸出了手,语气恭敬中带着威严,“可爱的公主,你就是我的master吗?”

“是……是的。”安妮被少女的美丽所震惊,连公主的礼仪都忘了不少,小脸红得厉害。

“愿意为你效劳,我的公主。”少女拉过安妮的小手,半跪下来,行了一个标准的吻手礼。

“呀——”安妮忍不住发出害羞的低呼,她第一次被如此美丽的同性亲近,老师还在看着她们呢!

安妮偷偷回头瞄了一眼君主•埃尔梅罗二世的反应,却发现他一副像见了鬼一样的表情,连手中的雪茄都掉到了地上。

不……不用这么惊讶吧?!只是一个普通的吻手礼而已啊!不会老师是个什么都没有见过的纯洁处男吧!安妮忍不住胡思乱想。

而安妮当然不知道君主•埃尔梅罗二世正在想念他的胃药,现在他正因为召唤出的英灵胃疼得厉害。

他怎么会没有想到呢?他早该想到的了!该死,早知道说什么也不接这个差事了!和“公主”相性最好的当然是“骑士”了,手握朗基努斯枪的骑士,怎么想,第一反应都是那个孤高的骑士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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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兹贝伦别堡外边的森林里,两人在黑暗中悄然穿梭,灵活避开了隐藏在草里面的陷阱,直奔作为目的地的别堡。

入夜的爱因兹贝伦别堡灯火稀疏,雪白的建筑历经无数年月却未见破败,反而古朴典雅如同醇香的陈年美酒,在月光下倒映着微微的荧光。

“果然啊,无论是结界还是陷阱,都把城堡封得严严密密的,完全没有死角啊。”两人之中的金发帅气男子打量着眼前的古堡,由衷地赞叹着。

“master,我……我进去偷偷看看吧。”两人中的另一个,黑皮小萝莉轻声提议。

“真的可以吗?”帅气男子摸摸她的脑袋。

“嗯嗯”黑皮小萝莉点点头,稚嫩的面孔上是一定要为御主做点什么的决心,“没……没有关系的,不……不是正面的战斗的话就没问题。”

“那好吧。不过你一定要小心,”帅气男子声音温柔,但那双诡异妖娆的异色瞳一直盯着古堡,“据说今年爱因兹贝伦家派出的人偶是经过特殊的方法调整过的,以寿命为代价换取强大的魔术回路。具体强度如何我不清楚,但是有强大到能伤害到英灵的可能。”

“没……没有关系,要……要是被发现我就跑……”黑皮小萝莉身上的露背连衣裙化作了光点飞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套黑色的近身衣,如此贴身的衣物完全勾勒出了她稚嫩的曲线,一个看起来瘆人的骷髅面具盖住了萝莉可爱的小脸。这才是作为assassin的她的真正风貌。

“那我在这里等你。”帅气男子拍拍黑皮小萝莉的头,笑容宠溺。

“嗯嗯。”assassin摸了摸城堡明明看不见却又如同宇宙空间一样危险的障壁,“我……我去了哦。”

娇小的黑皮萝莉一个弯腰,变换着人类几乎做不出来的种种诡异动作闪进了层层的结界和陷阱的缝隙之中,远远看去就像她一边在跳一支神秘妖异的舞蹈一边缓慢前进。

过了约莫十来分钟,assassin的身影终于进入到城堡里面。

“但愿她顺利吧。”金发帅气男子看向四周,右边鲜红色的眸子中十字架状的瞳孔又转了一下,有什么东西似乎藏在周围的森林里面,明明刚刚他们穿过森林的时候都没有感觉到的。

慢慢地,一点点幽蓝的鬼火从环绕别堡的树林里飘出。本来一直只有细小虫鸣的树林中传来了凄厉的哀鸣,还有隐隐的马嘶。明明只过了两三分钟,本来皓洁的月光慢慢黯淡下来,月亮看上去感觉像摇摇挂着的一个死物。藏在森林里的东西要出来了……

“呜——”悲切的鬼哭更加清晰,蔓延的雾气围绕着帅气男子的周围。在幽暗的环境中,一队由亡灵组成的大军慢慢显形。披着生锈马鞍的骷髅战马,破损不堪铠甲下面只剩骨架的军士,飘扬的军旗上绣着一个古老的华夏文字,陈旧的兵器上也有着睚眦的形象,这一切都在暗示着这支部队的来历。而此刻他们已经没有眼珠的空洞眼眶齐刷刷地对着金发的帅气男子。

“我记得爱因兹贝伦家族擅长的可是炼金术而不是通灵术啊,”帅气男子的鲜红右眼中十字架形的瞳孔又是一转,“原来如此,是他们的英灵呼唤来的鬼兵吗?这种鬼兵的质量可远非平时驱散的那种孤魂野鬼能比的呢,真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啊。”

“宣告———

我既灭杀,我亦创生。我既伤害我亦济世。无一人得逃离我手,无一人不收我眼底。

回归尘土吧。

败走者、衰老者为我所召。对我委身,从我而学,为我效忠。

赐汝休憩。不忘歌颂、不忘祈祷、不忘我名、我身为轻,解放汝于万物之重苦。

除去伪装吧。

于宽恕以报复、于信赖以背弃、对希望以绝望、对光明以黑暗、对生世之物予昏黑之死。

休息乃我所带来。燃烧汝罪、刻于烙印。

永远之命只能由死所赐予。

宽恕于此,受肉之我在此宣誓。

愿主怜此哀魂——"金发帅气男子一边向着鬼魂军团全速冲刺一边咏唱,淡淡的圣光在他身上亮起。

鬼魂大军也不堪示弱,他们张开了腐朽不堪的喉咙发出刺耳的悲鸣,然后随着军队后方的战鼓声开始了迅猛的突进。

帅气男子孤单的身影和潮水般涌来的大军猛然相撞,大有以一当百的气势。帅气男子每挥一下黑键,就有接连几个鬼兵被震碎,但是周围的鬼兵又会一拥而上,填上帅气男子制造出的空缺。

每时每刻都在八面受敌的帅气男子在死死坚持了好几分钟之后也出现了失误,以分毫之差避过致命的一刀后,他就短暂地失去了平衡。依旧保留了生前的战斗技巧的鬼兵们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从四面八方刺过来的几十柄长枪瞬间扎穿了他的身体,然后高高地架了起来。

“刚刚假死一次的消耗真的不少,不过不管怎么样,我都得为她留一条退路啊。抛下女孩子独自逃跑可不是绅士的所为,你说是吧,安吉耶娜?直到现在我还没有忘记你的要求哦。”金发的帅气男子嘴角已经不断流出鲜血,但他依然温柔地喃喃自语,仿佛那个早已永久沉

睡的爱人安吉耶娜还跟在他身边一样。

想起和爱人曾经的承诺,金发男子又一次勉强打起了精神,他强行反身一扫,刺穿他身体的长枪全部被轻易扫断,他又落在沼泽一般会越陷越深的鬼兵军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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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远坂家的浴室中水汽氤氲,三个正直青春年华的娇俏少女不着寸缕,小小的一方天地春色醉人。

凛正舒舒服服地泡在浴缸里,经历过刚刚的一番苦战,酸软的肌肉仿佛泡化在舒适的水温,她简直不想从水里爬起来,心神一直随雾气飘到未知的远方。此刻的她把湿漉漉的长发搭在柔嫩白皙的香肩上,小小的两团柔软刚好浮在水面,露在水上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红,看起来美丽又诱人。

樱和纱织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两具还略显青涩的身体每一寸都袒露在柔和的灯光下,纱织小麦色的身体和樱雪白的肌肤形成了羡慕的对比。

樱完美的身材在这个时候更加突显,粉嫩的小凸起点缀在丰满而刺激眼球的两团白肉上,细腻的水蛇腰盈盈一握,大概是浴室里温度有点高,樱如同凝脂一样白嫩的肌肤是一滴滴细细的香汗,有的甚至划过丰满的柔软,沿着那两颗粉嫩的凸起滴下。

而纱织的身体和樱的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身上平日被衣服盖住的部分是更浅的小麦色,淡淡的晒痕看起来平添几分独特的风味。小麦色的身体娇小而紧致,仿佛每一寸都跟小鹿一样纤细而健康有力,在微微隆起的两个浅褐色小丘上的两颗小葡萄因为色差更显娇嫩,小小的肚脐在惹火的纤腰的衬托下十分性感。

“前辈为什么老是扎这个发型?明明你都不会解。”樱一边帮纱织解她的麻花辫一边问道。

“是要扎的。我没有以前的记忆,所以也不会扎头发,要看见我每天披头散发的,就帮我扎起了这个和她一样的发型。”提起去世的好友,纱织很是神伤。

“是……是这样啊,”樱从纱织的辫子中突然找到了一个扎在里面的木制小十字架,“这个是?”

“是要给我的护身符。”纱织的神色越发黯淡。

“啊,对不起,”樱轻轻摸起了纱织的头,“我们聊点别的女孩子之间的话题吧?比如,身材什么的?”

“嗯嗯。”纱织甩甩头,把刚刚的感觉都强行甩到一边,听话地想要转移话题,“说起身材的话……”

纱织居然直接转身,毫不避忌地打量起樱的身体,视线游离了一会儿后就停留在樱丰硕的两个果实上,

“干……干嘛?!”樱警觉地想要护住胸部,可是为时已晚。

“嘿!”纱织的双手突然不客气地握上了樱那两团丰满的柔软,“没想到樱的衣服下面这么有料啊。真的一手把握不住啊!”

“呀——前辈不要这样!”敏感的部位被抓,樱白皙的小脸一片赤红,可是却因为胸前传来的奇怪感觉,怎么都没有挣脱的力气,只能“呀呀呀”地手舞足蹈着。

“喂!你们两个!现在可不是嬉闹的时候!”泡在浴缸里的凛终于被两人的吵闹声从发呆中惊醒,“我们是在为将要进行的仪式清洁身体啊。”

“抱歉,”纱织意犹未尽地松开了手,那种Q弹的感觉真的让人上瘾。

“哈……哈……哈……”樱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似乎没有从刚刚的刺激中缓过劲来。

“真是的……”凛微微抬起头偷偷看了一眼樱那两个饱满的雪白肉球,又看了看自己浮在水面的两个小团,接着她又瞄瞄纱织紧致的细腰,然后又摸摸自己平坦柔软的白皙侧腹,虽然不胖,也远没有那么细。凛轻叹一口气,心头浮上莫名的挫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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